,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伴着哀嚎声音,几人也觉得这是他极限了,再这样打下去他不死也会自己往水库里跳。
商量之后掐灭了手里的烟头,给杨龙嘴里递了根烟。回去的路上,黄鼎给李兴打了电话,兴哥我们什么办法都用了,但是人是真的不知道,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吧。
嗯,我知道了。电话那头说完就挂了。车上很安静,许久阿飞心里想到去找老三的父亲或者问问旦超。
寒假没有几天了。田浩早早去了省会学校,临走时的时候和阿飞打了招呼。
阿飞叫上了黄鼎一起,在厂区后边的家属院等了几次老三的父亲,终于两天后傍晚遇见了他,这个男人对阿飞已经没有印象了。
阿飞看来他比几年前老了很多。我找张连山阿飞说,他不在这里你打他电话吧他说,他是你唯一的一个儿子,你还想再见他的话。
你是谁他问,四年前你去医院看过我,后来我们在三分局也碰过面。此时老三的父亲表情很疑惑,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到底还是记不起来。
些许他说,我知道我儿子不成器,得罪过很多人,有事可以好好讲的。
没有打算为难你,只是来问问,这一次他不会向以前那么走运。黄鼎把话接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