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
“啊!”
男子捂着被烫得通红的脸,像是疯了一样地跳脚。
头上被砸出一个青黑色的印子,满脸花红柳绿霎是好看。
瓷壶骨碌碌滚落地,猛地撞在桌角碎裂开来。
而陈璟一向温润的面容此刻铁青,他重重道,
“一个二十六岁的人,考科举三次都过不了,末了还是到了穷乡僻壤去考人家的童生试才得了一个秀才的名头,就敢到处吹嘘自己过了乡试考上举人,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这里猖獗。”
梁康捂着脸跳脚,
“你胡说!”
“你竟敢污蔑我,我姑父管着半个长安,我一定让我姑父弄死你!”
陈璟冷声道,
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口中的姑父最清楚,左冯翎大人一定没想到,自己夫人一表三千里,已经没关系了的远房竟然还敢拿着他的名头到处张扬吹嘘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姑父,一副极亲密的样子,难道就没有听你姑姑的儿子温清岑说过,你姑姑嫌你惹事太过,招摇撞骗,打算移你一家出族谱吗?”
梁康大叫起来,
“你胡说!”
陈璟冷声道,
“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