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轻轻地话执行起来可能很可怕。
她又默默地垂下眸,然后把自己缩在床里。
昨晚,他们好像是一起睡的?
今天晚上呢?
她低着头,又害怕又想逃,可是最后,却只是缩在那里抱着自己。
不久后有阿姨来轻轻敲门,“少爷,太太让我给你们留了饭,现在给你们端上来吗?”
“嗯,送到旁边小餐厅去。”
傅衍夜听着,答应了声。
“是。”
阿姨很快退下,但是接着,楼道里便有佣人走动的声音。
傅衍夜看向她:“还是去吃一点,不然会胃痛。”
“你也胃痛吗?”
她听到那里,问道。
“嗯?”
“他也有胃病,前不久还做了胃部切除术。”
“……”
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担心。
傅衍夜又想起朋友们的话,或者,她早已经身心的交付给另一个人。
他知道她身心交付自己是什么样子,那种全身心地投入,像个傻瓜一样的,毫无保留的……
傅衍夜几乎要不能看她,他怕自己压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很快,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