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故作悲伤,她也哽咽了,话却很刺,“是够醉的,一口一个程诺叫的可亲密了。”
“……”
傅衍夜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?自己没想到自己会在醉酒后还叫着年轻姑娘的名字?”
“卓简。”
“以为自己很专情,结果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个都会犯错的那种全世界男人的其中之一?”
“……”
“别再卖什么深情人设,也别再说什么我对不起你你对不起我,我们就是跟很多过不下去的夫妻一样走到头了而已。”
她突然话很密,伶牙俐齿的叫他快插不上话。
“我们才不一样。”
“是吗?你更懂得伪装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累了,想要休息。”
她没躺下,是因为他还捧着她的脸。
他忍着呼吸凑近她,几次想要咬她,最后却只是鼻尖相碰,然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上,很多话想说,但是一时都恰在喉咙里发不出来。
他已经不确定哪句话该说,哪句话不该说,好像犯错,太容易了。
她这副倔强又骄傲的模样,分明是受伤的模样。
他艰难的呼吸,缓缓地松开她,卑微的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