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……”
这次傅衍夜沉默着，收起手机。
卓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想了想，转身去拿了手机拨了简芊的号码：“我今天不过去了，有点发烧，没事，嗯。”
“吃什么药？”
傅衍夜听她打完电话才问她。
“不用吃药，把橙橙他们的退热贴帮我找一个。”
“行。”
傅衍夜很快便出去找退热贴，不过最后还是阿姨帮他找到。
可是等他再回去的时候，她已经睡着。
傅衍夜看了看说明，然后撕开，坐在她身边给她贴在额头上。
卓简动了动，继续睡下去。
不知道是几点，手机铃声把她吵醒。
傅衍夜不在，但是他的手机在响。
没有姓名。
但是看着有点面熟。
“喂？”
她嘶哑的嗓音接起电话。
“卓简？”
“梁玉。”
卓简猜出她是谁的时候，她也从那样理直气壮中得到了答案。
“是我，傅衍夜呢？我找他谈公事。”
梁玉直说。
她讨厌卓简，更讨厌卓简虚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