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总觉得的哪里好像不该是这样。
但是又一时想不到。
卓简却睁开了眼,然后又坐了起来,仰头看他,很认真的,“你可以什么?”
她想把他刚刚那些话都当做没听到,直到他说道那里,她没办法再装聋作哑。
他想结束?
“戒指也没了,我们都不必有负累,分开后你照样可以住在这里,看得出你跟长辈们相处的很融洽。”
傅衍夜望着她,觉得有些话该说就说。
卓简却有点想笑。
她跟长辈们相处很融洽?
是啦,他们是很融洽。
所以他心里,她仅仅是这样?
那些日子的腻乎,都是梦吧?
或许是被他伤的多了,甚至,眼睛里干巴巴的,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。
只是什么都看不清。
她活到快三十岁,跟这个男人相识了快三十年,但是,她竟然还是不了解他。
她觉得,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智障。
“傅衍夜,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卓简想了想,生气的怒视着他说。
“什么?”
倒是傅衍夜一时反应不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