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最后还是把那些字全都删除。
傅衍夜忍不住问她：“为什么删除？”
“明天见了面直接要他当我面删除。”
卓简说道，把手机又扔到一旁。
傅衍夜望着她，“为什么要他当你面删除？”
“就跟你不信任我一样，我也不信任他。”
“……”
傅衍夜没料到，竟然说道这么敏感的字眼，突然谨慎了起来。
卓简长睫翘着，望着他。
车里的灯光很柔和，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，不久后从他脸上移开视线，又看向窗外。
“傅衍夜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可以脱鞋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傅衍夜低眸看向她的小皮鞋。
应该是很舒服的皮子，但是她会累，就没什么不可以。
卓简听到他说可以，立即就脱了鞋，脚慢慢到座椅上。
傅衍夜不知道怎么的，突然觉得她这个动作有点俏皮，还略带自由。
她的头发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，傅衍夜悄悄闻了下。
卓简感觉到，立即扭头，“干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明知道还要问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