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？”
林如湘很疑惑的神情。
“不是，她不是替你嫁到我们家，是我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她。”
“……”
卓简看着他，不敢置信的。
林如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，然后又痛恨的看向卓简。
傅衍夜看着的，也是卓简。
他现在可以直面自己的内心，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自始至终想要的到底是谁。
林如湘突然颓废的坐在轮椅里，望着他们俩对视的眼神，心里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，她抓住了自己的心口，突然发狠的吼：“你胡说，你爱的是我，不然你不会跟我昭告天下要结婚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要死了，三年五年我给得起。”
傅衍夜淡淡的一声，却让人冷的彻骨。
“……”
他清楚他在说什么吗？
卓简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里，还是梦境中。
他这句话，实在太震撼了。
卓简听多了傅衍夜对自己说狠话，但是绝对没有听他这么羞辱别人。
林如湘望着他的眼神更是渐渐地不清楚了，她握着自己心口对他说：“到底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？我真的快要死了，衍夜，你好好跟我说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