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
他突然停下，对她微笑。
他不擅长这么充满歉意的微笑，可是……
卓简望着他，直到看到他走进了客房，她的手握住冷硬的扶手，渐渐地，心里开始翻江倒海。
视线再度模糊，只是一个气息发闷，随即眼泪便夺眶而出。
他说抱歉？
他会说抱歉？
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傅衍夜吗？
卓简有些不确定了，发生了什么？使他一晚过后就决定跟她带儿子回盛园？又是发生了什么，让他对她突然说出这声抱歉？
他大可以像是从前那样漠视她。
卓简越想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生气。
她转身回了房间，关上门之后却还是久久的不能平息心里的闷热。
他实在是太坏了。
总让她无法设防。
——
翌日清晨，她再醒来的时候，远远地看着一个男人站在窗口抱着橙橙看风景吗？
她缓缓地爬了起来，那个身影，是傅衍夜。
“你们在看什么？”
她坐在床上问道。
父子俩听到她的声音，转过头去。
“妈妈，妈妈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