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字一句，都让卓简觉得自己像个混蛋。
卓简被他说的觉得自己像个渣女，但是反应过来后她还是忍不住看他：“傅衍夜，你那会儿为什么不签字？”
傅衍夜心一跳，黑眸敏锐的看着她，过会儿才说：“我在想离婚后我肯定要被爷爷打个半死。”
“……”
他是因为在想这件事才迟疑着没签字？
卓简又探究的看着他一会儿，但是户口本被要走，有点像是心被掏空了。
她出门前化了妆，原本脸上的手印都看不见了，但是这会儿，不知道怎么的，竟然又隐隐浮现。
傅衍夜忍不住抬手去碰，卓简下意识的后退，疑惑的看他。
傅衍夜走近，一只手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腕，一只手轻轻地撩开她的头发，问她：“还疼吗？”
卓简知道他问的是脸：“你要是心疼我就早点跟我离婚。”
“我才不心疼你，我只是想你要是疼的话，我才痛快。”
“……”
他是为了痛快才问的？
卓简看着他幽暗的黑眸，一点都分辨不出他的喜怒哀乐，只是去推他握着她手腕的手，他掌心里，总是那么滚烫，让她觉得不舒服。
“爷爷奶奶还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