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就只有这只手环。
“卿语,在咱们两个都没事的时候,你有什么问题就问。邀请你来不只是让你工作的,而是让我们相互学习,共同进步的。”
“嗯,有问题我会问的。”
“博士,你从小就这么聪明么,年纪轻轻就达到了世界一流科学家的程度。”不像刘致澈当时在选研究员的时候看过他们的基本资料,郑卿语对刘致澈的了解可是微乎其微,于是对他的经历有了兴趣。
“并不是,小时候我学习成绩并不好。父亲经常出差一年来回来不了几天,所以我总是不好好学习,希望父亲管管我,因为妈妈说父亲是科学家。直到后来他就再也没回来过。那三年我和妈妈两人相依为命。”
刘致澈没有避讳地和郑卿语说起来。这些事在他的心里憋了十几年,他也想找一个人倾诉,他信任她。毫无疑问,郑卿语是一个完美的倾听者。
“三年后,妈妈也失踪了,那年我十岁。自那以后我便被送到了孤儿院,在那里我每天读书,想要从痛苦中走出来。书越读越多,但痛苦并未被时间消磨。”
郑卿语在旁边静静地听着,感受到刘致澈情绪的波动,从他的语气中她能感受到她的悲痛。
“渐渐地我的知识积累得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