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李先河则朝聂天道,“这些曾经的兄弟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,你退伍之后,不一样结交了三教九流的曾经所谓兄弟朋友?”
聂天则说我那是退役了,你还是现役国家军人,身上还有职务在身呢。
李先河抽了一口香烟,随即看向聂天说,现在也不是讨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时候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,谁也改变不了谁的想法。
聂天点头说我不管你是怎么变了的,我也不想知道你和杜明远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情,我只想知道,那次我们行动抓杜明远,是不是你走漏了风声。
李先河则一阵沉默,聂天已经知道了答案,随即又问,既然你知道是我杀了杜明远,你没想过报仇?
李先河却朝聂天说,杜明远的结局是注定的,就算你不杀他,他也活不了多久,我也纠结过,但是我觉得你或者应该比他有用,哪怕不能为我所有。
聂天冷笑一声道,“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?”
李先河则摇了摇头说不用,聂天又问在意大利的时候,阿尔弗雷德他们去他大哥的婚礼闹事是不是也是他的主意?
李先河摇了摇头道,“这些家伙懒散惯了,只有我有行动他们才会来,我也是逐渐发现这个问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