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至今没明白,你当年千辛万苦把人家追到手,为啥最后又甩了?”
俞可庆则朝洪砚一叹道,“其实吧,这事我谁也没说过,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我才和你说的,当年她同意也是因为我家的背景,尼玛才和我约会不到一个星期,她老子就约我吃饭了,我本来还以为是老丈人想看看女婿呢,没想到是想托我爸去找我叔办事的……”
洪砚闻言一叹,随即一笑道,“过去的事不聊了,你现在呢?结婚没啊?”
俞可庆笑了笑道,“现在谈了一个,汉东省委高干子弟,还行,年底估计就结婚吧!”
洪砚又和俞可庆寒暄了几句,说年底一定来石城喝喜酒之类的。
俞可庆这时看向没怎么说话的聂天,不禁问道,“还没问你呢,你是做什么的?”
聂天感觉自己和人家洪砚以及俞可庆的身份背景一比,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小虾米。
听俞可庆问自己,立刻一笑道,“就是随便做点生意!”
洪砚则朝聂天说道,“兄弟,你不是生意上有什么困难么?找鱼头就行,别的不多说,他在汉东可是有点能力的!”
聂天则苦笑一声道,“如果只是汉东的问题也就罢了,现在的问题是,可能涉及到了京城的建设部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