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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不管怎么说，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，自己已经尽人事，剩下的只能凭天命了。
回到酒店后，杨帆还没睡，听到聂天回来的声音，过来问聂天什么情况，聂天摇了摇头，说希望不大，明天买票回石城。
杨帆问聂天具体情况，聂天没细说，只是说找到聂武夷，把实际情况说了一下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希望不大，聂武夷表现出来的兴趣，都是为了应付而已。
而这一转变就是在自己提及地皮之后的事，这表明一点，聂武夷虽然是聂磐的二叔，但是不想沾惹到他在石城的是非，这应该是主要原因，这已经完全超乎了项目本身的吸引力问题了，更牵扯到聂家内部问题，已经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了。
杨帆听聂天这么说，也只好说了一句，那看来这次京城之行，真的是白来了，不过也无所谓，大不了就不在石城建实验室，反正淮江到石城的距离也就三小时而已。
聂天听得出这也是杨帆的无奈之言，但是现实情况就是如此，他也没有什么办法，更何况，聂武夷暂时还不知道聂磐出车祸的事和自己多少有点关系，如果知道后，估计就更难了。
晚上聂天定好了飞机票，第二天一早就起床和杨帆去了机场，临走之前，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