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嘘了一声后,朝徐伟康道,“康子,你看来没明白我的意思!你现在是一个管理层,不用每天去工地和工人们同甘共苦,这毕竟不是以前混社会……有的时候老板就是老板,要和工程有本质的区别……”
徐伟康不禁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,朝聂天道,“毅子之前和我说过,说天哥变了,当时我还没觉得,但是现在我也感觉到了,你的确是有些变了!”
聂天闻言眉头不禁一皱,微叹一声,“怎么,你是觉得我说的没道理?”
徐伟康立刻反驳道,“有什么道理,我凡事亲力亲为,有什么错?难道非要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,工程结束时去数钱,这才叫老板么?我和工人们打成一片,有什么错?是你变了,你现在有点钱,是不是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”
聂天这时朝徐伟康道,“如果康子你这么看我,我无话可说,我要和你说的是,如果我要找的是一个工人,淮江几百万人口到处都是,我要你去做的不是一个工人,也不是一个工头,而是一个能撑起整个建筑公司的决策者……你说你很闲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你在工地浪费的这些时间,你完全可以去开拓心的业务,全淮江难道就西城改建一个工程么?”
徐伟康一听这话,面色顿时一动,随即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