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，“你觉得事到如今，我还有干下去的必要么？”
聂天这时心下一阵沉吟地看了一眼卫欣，“去哪，我送你！”
卫欣则朝聂天淡淡地道，“这也没有必要了吧？”
聂天则笑了笑道，“是友是敌，是成是败，有时候不到最后一刻，都很难说的清楚的，你说呢？”
卫欣怔怔地看着聂天良久后，立刻走到了副驾驶，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。
聂天立刻开车，载着卫欣离开了极速，一直送着卫欣到了她的小区楼下。
卫欣搬着东西下车后，聂天也打开车门下车了，“我口渴了，上去喝杯茶不介意吧？”
卫欣瞥了一眼聂天，什么也没说，直接搬着东西上楼了。
聂天也跟上了上去，等卫欣打开了房门后，聂天走到客厅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卫欣放下东西后，给聂天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，“没烧水，茶没有，只有这个。”
聂天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后，这才问卫欣，“离开极速之后，有什么打算没？去日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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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7章 是敌是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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