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。”
朱金秋一番话彻底点醒朱金男,他这时才完全明白江月手段的狠辣。
“爸,既然决定去跟江月谈,那现在怎么去找他谈,谈时候是不是直接把底牌亮出来?”
“明天你们俩有一人去登州,想找到江月联系方式一点不难。毕竟登州还有几个熟人,到那之后直接联系江月,不找其他人去谈,那样做纯属是浪费时间。”
“爸,仲安强在登州,我去登州不合适,还是老三过去谈吧。”朱金秋提出自己看法。
“嗯。你说的有道理,那就三儿去吧。”
“好,那就我去吧,我会尽量把事情给谈好。”
“什么尽量谈好,是必须谈好,不能再继续拖下去。只要江月拿到钱也会适可而止,他是聪明人,他是在逐利。利益到手,目的也就达到,他一定会收手。”
朱如建之所以能这样肯定,因为他相信江月想来乾州投资。如果他揪着不放,无非自己多一点损失,最后他未必能从自己这获益。
对于江月这种聪明人来说,比其他人更懂得取舍。
他不会跟朱家拼个鱼死网破,这样对他并没什么好处。
这些年自己和仲家一直是死敌,大家相互掣肘,相互制约,但在某种情况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