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选择,所以他内心还很高兴。
江月得知登州那边事情已经处理好,所以他也就放下心来。
昨晚跟仲安强父亲他们喝酒,因为高兴可没少喝。同时他也被仲家父子的热情所感染,不得不喝。
早上起来江月还感到有些不舒服,他决定今天再也不多喝酒。
召子昨天晚上直接被放倒,一直睡到七点多才醒来。
仲安强过来陪他们吃早饭,召子还不停抱怨江月。
“平时吹牛自己多能喝,昨晚也不替我挡几杯酒。我到现在还难受,枉把你当成好兄弟。”
“你意思我不替你挡酒就不是好兄弟,那仲总他们劝酒那就是敌人呗?”江月故意逗召子一句。
“你这人很无耻,我有这样说了吗?你还真能挑事,破坏我跟仲总之间的友谊和团结。”召子白了江月一眼。
仲安强看着他俩斗嘴一直在笑,在他眼里这才是兄弟,这才是真正友情。
他早已习惯江月这帮人在一起互相对喷,他们只是在开玩笑。
“谁跟你会有友谊,喝点酒还跟怨妇似的,谁能受了你这脾气?”
“滚,我酒量虽然没你大,但我酒品比你好。”
“我怎么就没感到你酒品好呢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