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让他在中间给调和调和。”
“岳德顺,不是我说你,你也四十几岁人了,这些年都活狗身上去了?你刚才是不是去医院里又说能话了,是不是得罪了季腾?你有没有脑子,从昨天晚上金洲就在帮你说话,你可倒好恩将仇报。”
宋广义把岳德顺骂个狗血喷头,岳德顺硬是一句话都没敢说。
“因为这事牵涉到江月,金洲没办法跟你明说,他故意提醒过你就是因为看在小龙对他不错的份上。你没长脑子吗,如果打伤的是金洲的手下会出这多事吗?”
“老爷子,你批评的是,这件事是我欠考虑。但现在已经到了这地步,你给支个招下面该怎么做。”
“我能给你支什么招,上午我都跟你说好了,到了以后找金洲尽量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。你就是沉不住气,不知好歹硬要跟他们对抗。现在理在人家手里攥着,还说豪横话有什么作用?纯属自找难堪。”
宋广义把岳德顺好一顿骂,岳德顺在电话那头比猫都乖。
“你打电话之前金洲已经给我打过电话,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,别到处找人说情没任何意义。王陵区的公安局长是江月兄弟召子爸爸,你找谁都不好使。别说他们之间关系亲密,那是个铁面无私的人,谁帐也不会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