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补助,每年都给他十几万。但这些钱他从来都没用一分,全部通过红十字会捐给山区孩子了。”
“这些都是他亲口跟你说的?”苏菲赶紧又问道。
“不错,都是教官亲口跟我说的。他脱离部队那么多年,他封闭生活那么多年,即使现在出山还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?这些问题你可能都没想过,江月是他得意弟子,而且现在经济基础这么好。留在登州生活岂不是更好,我们干吗要去打破他平静生活?”
“唉!听你这样说还真是这个理,但我还是很想见见他。”
“教官说了,想找他喝酒可以随时去找他,只要他在登州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少吗?但这个秘密必须守住,过几天我单独约他出来喝酒,找个僻静的地方,或者把他约到家里来。”
“嗯。你这个主意不错,我听你安排。”苏菲经过慕容光的开导,她终于答应下来。
慕容光和苏菲夫妇久久不能入睡,他们回忆过去跟教官在一起时光。
他俩越聊越兴奋,直到下半夜才睡去。
发生的这一切江月并不知道,他每天就是上班然后在医院陪护母亲。
时间又过去三天,江妈的身体康复的越来越好。
“二婶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