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而且言语中极尽嘲讽。这把钱小峰气的火冒三丈,他恨不得把季腾给掐死。这家伙嘴实在是太贱也非常恶毒,让钱小峰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怎么跟钱少说话的?”钱小峰身后一个长的五大三粗,胳膊上都是纹身的青年冲季腾大吼大叫。
“我跟你主人说话你一个下人不要插嘴,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,你也就是一个小混混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对于那青年季腾是嗤之以鼻。
“放肆,难道你不是江月的狗吗?我跟江月说话跟你又有什么关系?你给我滚一边去。”钱小峰顿时暴怒。
“呵呵。我看你现在跟条疯狗没什么两样,你不要气急败坏好不好?”季腾乐于跟他打嘴炮,反正嘲讽人是他强项,钱小峰跟他耍嘴皮肯定没什么便宜占。
“哼。这里是钦州不是登州,你要搞清楚不要自讨没趣。”
“钱小峰,你别高看自己是钦州又能怎样,你真以为是你的天下,既然是你天下怎么去看守所体验生活了?不是看在你爸一把年纪跪着求我们的份上,估计你还在吃牢饭。”季腾的话句句戳在钱小峰的心窝,把他气的直想煽季腾耳光。
“季腾,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,我们走吧。”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