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都没有依靠,孤零零的立在那里。
门口的石狮子有一只倒在地上,估计时间久了,挨着地的一面都生出了青苔。另一只只剩下半个底座,狮子嘴里的石球也不知去向,像是张嘴控诉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县衙的木门倒是完整,只是不在门框上,东倒西歪的靠在墙边。墙上的黑色墙皮都已经脱落,到处都是黄土斑驳,就像斑点狗身上一样。
唯一让寒义知道自己没走错的,就是门头上的县衙牌匾还挂在那里,也是有一面已经歪斜,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。
寒福过来说道:“老爷,这县衙怎么办公,要不咱们回去吧。”他也没想到这里会是这个样子,本以为寒义也算是自立门户了,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对杨广产生了恶意,这哪里是升官,这跟流放没有多大区别了。
寒义回头严肃的说道:“我是来上任的,是来让百姓们吃饭的,看看刚才的那些孩子,我怎么能回去,就算我自己饿死了,也要在这里待下去。”说完大踏步进了衙里。后面的人跟着也走了进去。
寒福摇摇头,他知道寒义的脾气,看起来温文尔雅,性子和蔼,但骨子里和寒博一样有正义感和坚持,无奈的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里面的情况更是叫这些人为之震惊。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