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题写的匾额,在日光下闪着金光,熠熠生辉,哈哈笑着走回府里。
寒博实在是太困了,不是熬了一夜有多困,主要是他耗费了太多的脑细胞了,最近这段日子,他每都在想那日和魏征的话,看了许多形形**的人生活状况,心里总是有一点点失落。他已经没有刚穿越来时那种只要自己活的好就够聊想法。家饶温暖,朋友的感情,甚至连流萤的态度都使他产生了改变,他要用自己的方法来让这些人过好,让他们高兴,所以现在的寒博是矛盾的挣扎的,也是最累的。
寒博的书房外,两个下人提着水桶走了过来,他们看看院子里没有人,便迅速的把水桶放下,然后各自从怀里拿出半个葫芦瓢,舀上水浇到书房外的各个角落里,窗户和房门口浇的更多。看看差不多了,其中一个向另一个一点头,又从怀里取出了一样东西。
寒博睡得很香,也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,清秀的脸庞上露出镰淡的笑容。的确,他梦到了许多,夏日炎炎,自己的母亲坐在床头,轻轻的抚摸着沉睡中的寒博,嘴里哼着儿歌,手中的摇扇轻轻的送来微风。冬雪皑皑,父亲骑着单车送他上学,把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,暖手也暖心。忽然他看到了杨广在前面向他招手,他扭头想找到父母,却发现一切都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