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的认识,他需要的是一种契机,一个平台,一次机会。
进到寒义的屋里,扑面就被一个女子抱住,然后就听到了嘤嘤的哭声。寒博不敢动,他明白这是至亲,是在这个时代里生他的人,是会被他的喜怒哀乐影响的人,是他的母亲。
“好了,孩子都回来了,还有什么好哭的!”寒义坐在胡凳上对着女子。
“就你心狠,孩子好不容易才回来,我哭哭怎么了?”女子擦着眼泪抱怨的,“你倒是早就见到了,我这不是刚刚才看到儿子啊!”
女子用手摸摸寒博的脸,又浑身上下打量着寒博。寒博尴尬的站在那儿,一时不知怎么办。
“博儿都累了一了,还不赶快让他坐下啊!”还是老爹为他解了围。
“哎呀,的是呢,快,坐下让娘好好看看。”寒博的母亲寒王氏一边话,一边拉着寒博的手往榻边走。
“娘!”寒博准备了很久才叫出来,可当他叫出这一声以后,心里莫名的便轻松起来。
“哎,哎,你听到了吗,孩子叫我娘了。”寒王氏对着丈夫哭着道,“好久没听到了。”
寒博很纳闷儿,难道原来的寒博就不叫娘吗?他回头看着寒义,想知道答案。就听寒义:“你也是,忘了告诉你了,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