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刻意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,其传播的速度远过于大张旗鼓的檄文。
寒博皱眉思索,这些听起来有鼻子有眼的流言究竟真的只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猜测,还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刻意传播?
正沉吟者,只听脚步声响,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走上了二楼。
发生命案不过几日,一般人都会觉得这三楼有晦气阴森,故这偌大的二楼只有寒博一个客气。寒博原本想起身回避,但见到那人望向自己的目光,却是一愣,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。
那眼睛依然是那么的清沏而锐利,一时之间只将他脑中的胡思乱想清洗得一干二净,竟引不起一点对来饶怀疑。
来人便正是寒博在浔阳城内的故友,临渊绝。
看他一身青色长衫,修长的身型变得的越发的挺拔。脸上虽然多了一丝风尘之色,但灵力已变得更为内敛,寒博便是张开灵目,也已难以探查得到他的灵力波动,显然在这两年之间,修为又已经大进。
临渊绝看着寒博,微微一笑:“行子。怎么,这么快就不认我这个大哥了!?之前数次相遇,他明明已经认出了我,为何不愿相见!?”
寒博一阵呐呐,竟是不知从何起。只得又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,望着临渊绝,沉默不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