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大阵的自毁竟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,抬头对浔川石道:“不知将军打算何时出兵,小行子愿为前驱,为将军开路,先行探清灵脉,找到那渊墨盟的残余主力。”
浔川石呵然一笑,捻须回道:“不急,等这浔阳的新任灵侯到任,全部交接清楚,我们再行出发不迟。”
寒博一脸愤慨,问道:“朝廷与灵王如此对待将军,难道将军就一点都不介怀吗?我听军中的兄弟们都在传言,说这是朝廷对我们浔字营实施的以剿代耗的毒计,想将将军与我们全部都……”
浔川石一声厉喝,打断了寒博:“小行子!”
他见寒博愣住,随即却又是一声长叹,安慰道:“有些事还是现在你能够置喙的,再者说想要解决这些难题,总得要慢慢来……已经入夜了,这些日子你一边随伺在侧,一边又修习炼灵之道,帮着恢复浔阳城的秩序,也辛苦了,早点去睡吧。老夫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寒博还想再说,见浔川石苍老疲惫的高大身影,鼻间一酸,为他披上一件长袍,行了个军礼,慢慢退出了后厅。
回到营房,寒博倒在床上,便呼呼睡去。
在这几个月之中,寒博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。
他尽心尽力地服伺着重伤难愈的浔川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