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这么信任我?”
“临大哥两次救了我的命,我自小就是个孤儿,朋友不多的。”寒博愣了一下,回道:“灵尊说老瞎子的坏话我全听见了,而且封夕落……哦,就是我灵海里那个姑娘说,她在灵尊身上嗅到了凶灵的气息!”
“姑娘!?”临渊绝又是一声嘿笑:“怎么,这么快就叫上姑娘啦!?”
寒博脸上一红,讪讪不语。
临渊绝见寒博期期艾艾,倒是满脸欣慰,不再调笑下去。
“什么?凶灵!?果然……”他忽地听到寒博所说,心下一沉,思索起来。良久之后,才对着寒博正色道:“你信任川石将军吗?”
“当然信任!”
“好!小行子,我相信你的判断!”临渊绝脸色一变,沉声说道:“我们走——”
“去哪?”寒博一阵愕然:“如今这浔阳城围得铁桶一般,我们能逃到哪里去!?”
“为什么要逃!”临渊绝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我们回将军府!”
夜已变得深沉,浔字营大营教场之上,红莲儿头颅高高在挂在旗杆之上。旗标之下,一位玄衫男子负手而立,长须飘飘,脸色疲惫,正是浔阳城的负屃将军,浔川石。
原本这大军的校场设在南湖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