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重的临渊绝正幽幽的倚在太师椅上,含笑面对着捻须微笑的浔川石。
浔川石早已卸下甲胄,换上了一袭玄色长衫。与战场上的凌利气势相比,此刻他的脸上苍白疲惫,显出了暮年才该有的苍老。
在他身后,朔风灵尊肃然而立。在两人远处的大门口,两名甲胄亲兵正在执守,看不清面容。
整个诺大的后厅之中,除了三人之外,再无其他人。
这将军府原本为那个弃城而逃的浔阳灵侯石敬塘的灵侯府,也是整座护城大阵的枢纽所在。浔川石搬进这里时,已经令搬去了许多闲杂饰物,但还是压不下这一股奢豪**之气。
墙上那些来石敬塘来不及带走的珍玩字画不说,就是在这案桌之上,几件摆件也是极尽工巧之能事。剥开层层禁制,里面竟有活动着的春宫图画,细细观之,纤毫毕现,活灵活现。
临渊绝一把扫开那几件摆件,脸露讥色,微微抱拳:“临某伤重,失礼了。”
朔风灵尊见这临渊绝托大,心下不悦,正欲开口。却见浔川石依然脸带微笑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
浔川石望着临渊绝那因灵海激荡失血过多而变得一片苍白的面容,轻咳一声,捻了捻白须微笑道:“临少侠虽非我紫玄灵修,但身怀大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