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，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。
那股气息让柳无邪感觉一阵心悸，这就是半步天玄的力量。
随意的吞吐，周围涌起滚滚气浪。
姜乐可能是习惯了，感受的并不深，柳无邪则不同，他初到此地，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。
“启禀师父，弟子带着小师弟前来拜见！”
姜乐将双拐放置腋下，跪不下来，只能双手行礼。
“进来吧！”
屋子里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，让他们进去。
两人推开屋门，里面很杂乱，东西随意的摆放，地面上还有很多酒坛子，浓郁的酒气，扑面而来。
屋子并不大，中央的位置，坐着一名蓬头垢面的老者，在他周围，形成一股法则波动，常人的视线，很难看到疯长老的具体面容。
“弟子柳无邪，拜见师父！”
能进入天灵仙府，拜疯长老所赐，柳无邪承他一个人情，喊一声师父，倒也不吃亏。
以后在天灵仙府，还要仰仗他照顾。
“你后悔吗？”
疯长老摆了摆手，示意柳无邪不必多礼，他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，反而更喜欢大家喊他疯长老。
“还没开始，何来后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