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‘明’,仅限于眼目之能,若有天生盲者,依印兄所言,心中则永无‘明’意?吾谂,明之于心,非‘眼’之浅薄所见。况此世之繁杂,何由事事皆可见?譬如:吾之心中所念,借印兄慧目,可明所以?固,吾之辩为;目视之明,较之心明,若沧海于一叶扁舟,太过狭陋。”
“果然更高!”
“胸襟广博啊!好犀利!”
言毕,新一通莲蓬,“呼拉拉”地被抛到了国坎脚下。
“多谢!多谢!”
国坎被莲蓬砸得非常开心,连连向台下各船致意。
“这位国公子,是子产大夫的公子呢!”
羊斟听到了身后几位学子的交头议论,对这位把“心明大于眼明”的国坎公子,心生佩服,暗中赞叹:“果然系名臣之后啊!不凡不凡!”
“心明眼明,不过暗自知晓,哪有教喻天下,助世人均趋光明,更有力些?”
这次把印彦替代下台去的,是身着黑色腰封的“驷”家小公子。
“吾乃驷骄,听坎兄与印兄争论‘明’之宽窄,以为境界高远,殊不知所论未出一身之感,纵行过万里千仞,于己有益,于世何益?若非可益天下,仅圉于一身之觉,何其称‘明’?吾意所谓:‘明’乃感化教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