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好可以让嘴巴顺利地“正向”喝到水。
“我”
“‘我’什么‘我’!快点喝水,别说话,呛着了!”
王里不等辛吾说完,先把他这眼前的“窘况”处理了再说。
“唉!头疼死了,这头不想要了,你要不要?送你!”
辛吾被这“葡萄酒”灌得头痛欲裂,来不及讲这上一段的“胡人小孩”历险,就只觉得这头痛是真。
“谢了兄弟,我有一个,没地儿安,你自个儿留着吧!”
王里被他的这番“慷慨送头”给弄得哭笑不得,摸着自己的脑袋,讪讪地说。
“这酒的后劲可真大,现在头真得很痛,我不想再去哪了,真累啊!里儿,能不能让我什么也不梦啊!”
喝完水,也并没有缓解多少头疼,辛吾把手插进头发里,使劲“犁”了几遍头皮,这才摩擦得头皮表层的血管流动加快了,痛感,似乎减轻了一点。
“看到谁有‘眉心痣’了吗?”
王里念念不忘自己在辛吾梦中的“参与”感。
“没有。”
“唉!失败!”王里有些失望,“怎么总不记得带我啊?”
“你想去?这次,最好不要去!全程受罪!我真不想再去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