狺狂吠的刘太傅来承担吗?”
刘文博闻言不惊不怒,继续道:
“太师尽管于大殿之上摇唇鼓舌,我朝大臣皆知道太师身份尊崇,屡行僭越之事,代皇上行事。
我天朝皇帝宽忍,不与你计较罢了。
但你现在公然培植私人势力,太师自己也已供认不讳,微臣只怕是太师心怀不轨,终有一日会僭渎皇权!”
张鸿懿此时倒不是很在意刘文博说什么,但自己今天早有必须要达成的目的,况且先前他便打算好,早晚都得有这进一步的摊牌。
和刘太傅争论什么都是虚的,握有的实权必须得到保障这才是实的。
于是张鸿懿抬首俯视朝堂一圈,眼神中闪过一瞬的蔑然,随后转身面向朱世靖持手板俯首漠然道:
“陛下,恕臣冒犯直言,老臣实则早有定计,然非臣不言,实老臣恐陛下如前番那般不纳臣言,如此则老臣进言与否,尽皆无益,毕竟朝中早有大臣说老臣已是老糊涂了。
老臣承认虽已解甲多年不涉军务,却确实于暗中布置甚多。
不仅于此,老夫还私设情报机构,不止遍布天朝海内,更是远插各国,乃至夷国腹地。
老臣知道此种行径在我朝依法不容,就算以老臣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