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嗤声道:
“娃娃,不用拿太师压我,虽说太师乃两朝元老,长我三十岁,但论品阶,我和太师相差无几,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此刻我军即将大捷,安忍撤兵?
况且你可知洋人之船坚炮利?其舰炮射距极远,力极大。
此刻若放敌归去,待其重整旗鼓,复又袭来,直击我龙门关,待敌炮撒关内而无察其舰影,彼时才是为时已晚!
此次主动出击,已是大幸,至于撤军,休要复言,恕本督此刻无暇接待将军,待我军凯旋,再为纪将军接风洗尘吧!”
“军门!若逐之可胜而歼之,那军门便追无妨,末将只恐追击徒劳,我水师反被敌歼啊!
军门有所不知,太师让我告知军门,夷国此次进军还藏有后手,其水师配有一种可伏于水下并投射水雷的‘铁鲸’(潜艇),彼若以此伏击,则我军必败啊!”
徐天彰闻言骤然一凛,若平常听到此说,他必嗤之以鼻。
但自己昨夜已经见识到了洋人舰队之强大,心中立即想起,夷军此前绕过水雷网击毁烽火台之事,莫不就是铁鲸所为?
若真如此,那凌远,腾飞二舰危矣!当即相信纪云所说,就要令黄启胜传令收兵。
谁想还未曾开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