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没有任何抵挡的办法。
烈士公园,孙安平跪在地上,以指代笔在汉白玉墓碑上刻下叶天之墓四个大字。叶天家属、南宫思宇、陆春松、宋阙、奚闻博、常沸、薛家姐妹、陆武兄弟等等上百个人都戴着黑纱站在后面。
没人知道孙安平实力到了什么层次,指头在石碑上刻出刀削斧凿的笔划,地球上见过这一幕的只有南宫思宇和陆春松。
许盈的墓就在三四米外。当年那个人在墓碑上以指刻字远比孙安平轻松,至少笔划里没有留有指头破开的血痕。
这一天是大年三十,除夕。
正月初六,孙安平将只身驾驶幽灵战机前往美洲。自由联盟只是做了桀术和蔡伟的打手,但叶天的死,华夏十多万人的死,孙安平要以自由联盟政要的鲜血来祭奠。
清晨,孙安平从床上坐起,却被薛若琼光洁的手臂横揽住了腰。
“若琼,我得走了。”孙安平点了点薛若琼挺直的鼻尖。刚侧翻过来的俏脸,睡意朦胧的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。
“不,再陪我一会。就陪一个小时。”薛若琼嘟囔道。
“傻瓜,昨晚上疯得还不够?你都换过一次床单好不好。”
“不够。我就是要不够。安平,我真恨不得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