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
“赶紧吧,今天又要去哪受刑,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。”
“什么叫受刑,难道这两天你玩得不开心吗?小楚,你要是这么说得话我可就要伤心了!”
周秸伦“蹭”一下站起来,很快啊。
表情就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。
秦慕楚没有说话,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,就静静地看着他。
没一会儿。
周秸伦败下阵来,稍微有些不好意思,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:
“照片是拍得多了那么一丢丢啦。”
没错,亿丢丢。
“说,去哪?”
秦慕楚不想和他废话,周秸伦的头上已经被他打上了见色忘友的标签。
“你对我有误解!我真的不是见色忘友的人。”
周秸伦仿佛和秦慕楚心有灵犀一般,走到秦慕楚旁边,拍着自己胸膛。
“你确实不是见色忘友的‘人’。”秦慕楚在“人”字上加重读音。
人干不出来这么“狗”的事。
周秸伦隐隐觉得秦慕楚的话有哪里不对,但又想不出是哪儿。
于是拍拍秦慕楚肩膀笑道:
“就知道你懂我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