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到三阶段。
不是秦慕楚比他们喝得多,事实上他们俩因为有求于人,“我干杯你随意”挂在嘴边,喝得要比秦慕楚多得多。
但两人酒量在那,就算秦慕楚“随意”,也被他们放倒。
而且秦慕楚也不能真“随意”,他这个人向来是“人敬他一尺,他敬人一丈”。
偷偷倒酒那是合作前的事,不算。
关键倒了也没少喝。
秦慕楚除了后来实在是顶不住,开始意思起来,前面他都是实打实的你一杯我一杯。
现在在场唯二清醒的人,只有向太和张悯。
她俩没喝两杯酒,只是微醺而已。
向太已经安排好了送秦慕楚回去的车,几人合力把秦慕楚送上车后,向太看向张悯,笑容满面,轻声道:
“阿悯,我们这么安排,你心里有怨恨吗?”
张悯身子一颤,低下头不敢和向太对视:
“向太,我怎么敢。”
“不敢?那就是有这个想法喽?”
向太轻轻勾起张悯的下巴,和她对视。
“不是,向太,我不是这个意思,是不会,不会怨恨。”
张悯看着向太充满笑意的眼睛,心中却是愈发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