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谦惊讶地看着郭得纲,
“郭老师,咱有病得治,可不能病忌讳医。”
说着,他就要拿手去摸摸郭得纲的额头:
“我那马场有一兽医,我跟他学了两手,来,我给您瞧瞧。”
“去去去!兽医瞧得着我吗?”
郭得纲拍开余谦的手。
两人一对视,都“哈哈”笑出声。
笑声间歇,郭得纲脸上也带上正色:
“我这次做的事儿,真是鬼迷心窍,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,我怎么成这种人了?”
“本性暴露了?”余谦习惯性捧哏。
郭得纲却没“逗”起来,他皱着眉头,缓缓踱步:
“我这左想右想啊,终于,想明白了。”
他停下脚步:
“这两年太顺了,又是电视,又是电影的,有点飘了。
这不,飘起来离天近了,就得挨雷劈。
现在这样也好,我能好好反思自己,专心把德运社这相声老本行先做好……”
……
入夜,余谦一身酒气回到家中。
“和郭老师喝的?”
白惠名扶着余谦做到沙发上,把他安置好后,又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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