茸的仓鼠,胆小又很活泼。
最主要的是心思简单。
……
侯曜文和秦慕楚两人正聊着天,不知怎么的突然叹息一声:
“秦导,上次我这徒弟郭得纲在张导的电影首映上也没个分寸,胡乱说话,把人家好好的首映礼都给搅和了,唉……”
秦慕楚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,心中明白了。
原本他以为这位老先生是正好遇上了,闲聊两句,现在看来目的不简单。
他也不接茬,作聆听状。
侯曜文等了半天,也没听秦慕楚回话,这口气也不能一直叹下去。
只能继续说道:
“这孩子以前啊,吃太多苦,受太多白眼,所以,抓着个机会就想可劲儿表现,宣传他这个小剧场,也不分场合,让人家看了笑话……”
秦慕楚有点不明白侯曜文和自己说这个干嘛。
想替徒弟道歉?
那也应该是找老谋子道歉,和自己有毛线关系?
“不过他平时不这样,这孩子说相声,那叫好,真特码好,一会儿您听听就知道了。”
侯曜文拍着大腿,显然很为他这个弟子骄傲。
秦慕楚愈加疑惑了,有点抓不住侯曜文到底要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