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的话。
“放心,我们这协会虽然也有乱七八糟的事,但都是小打小闹,你不主动参与,也找不上伱,不像作协那边……”
陈道民摇了摇头,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“这么说我还拒绝对了?”秦慕楚问。
他之前只是觉得作协太过殷切了,秉着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”的想法,才拒绝了。
但听陈道民这意思,他还真是歪打正着了。
陈道民还没说话,突然传来一个纨绔不羁地京味声音:
“文人相轻,这一窝子文人聚一起,你想吧……”
秦慕楚想了想,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葛大爷,笑道:
“您今天怎么现在还在,不急着赶公交了?”
葛尤也参加了这次会议,这十天和秦慕楚没少见面。
不过葛大爷和上班打卡似的,说不了多少话,到点就往家赶。
迟了坐不上公交车。
这么大一腕儿挤公交。
别急着感动,因为他家坐公交就几站地。
而这里,是天安门广场……
“今儿结束得早,坐公交不急。”
葛尤摸着光秃秃的头顶,又问道:
“你参加这会没和你爹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