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否则老师们一般都会互相询问意见,商量一会儿。
秦慕楚也没有说话,他肩负着学校的任务,如果遇到好苗子他会主动开口和几位老师说。
“太残酷了。”
听完秦慕楚的解释,周秸伦不忍地摇摇头。
他看向教室外密密麻麻的考生,问道:
“你们要招多少人?”
秦慕楚想了想之前几位老师说的表演班招生人数,回道:
“三十个吧。”
三十个?
周秸伦不说话了。
外面有几百考生,这还只是今天上午的,艺考持续两三天,那么多人,只招三十人?
剩下落榜的人干嘛?
回去复读一年再考?
或者其中已经有些是复读过了再来考的?
想到这儿,他心情有些惆怅,算是触景生情。
秦慕楚也发现了周秸伦情绪的异常,对周秸伦知根知底的他很快明白周秸伦在想什么,但他没有安慰,反而变本加厉:
“招进来的三十人也不是就高枕无忧,等着成大明星了。能混出来的,三十个里面能有一两个已经算高产了,正常可能一两届都没有一个能混出来的,至于混成一二线,那就更少了,五六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