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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光头,瘦瘦的男人弓着腰走了进来,其貌不扬,脸却长得很喜庆。
“哈哈,各位爷见谅,见谅,这不堵车嘛,来晚了,一会儿自罚三杯!”
葛尤拱手赔罪,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,毫不客气地找了个座儿往那儿就是一瘫。
众人见了也不恼,在座的都是一个圈子的,又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朋友了,谁都了解谁脾气。
“尤子,听说江文认了个干儿子,这次是介绍给我们认识?”张国起拍了拍葛尤问道。
他自己儿子问题很大,所以听到“儿子”就很关心。
“你这都是听谁说的?”葛尤眯着眼回道。
“怎么,不是?”
“想认,没认成。那小子傲得很,看不上。”
当时秦慕楚跟着江文的半个月,葛尤也有几天在,后来江文把秦慕楚带在身边,他也见过几次,算是了解事情起末。
此话一出,在场的大佬们都有些吃惊。
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但你们别说,那小子还真有傲气的资本,就他给江文写的那本子,我看了,一个字,绝!”
葛尤坐直了身子,竖起个大拇指,常年演喜剧的脸上少有的满是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