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迷住,不算什么丢人的事,可是要生生忍着,就有些难受了,看着青锦直直走向床榻,躺下,喉咙滚动两下。
脚步开始像床边挪动,默默告诉自己,就靠着躺会,保证不乱来,他和阿锦尚未成婚,决不可僭越,大婚也没多久了,再忍忍,他的阿锦值得最好的对待。
青锦拉上被子,看着烛火,闭上眼提了句,“阿玺,烛光有些刺眼,灭了休息吧。”有些犯困了。
屋外,杨喜和暖春纷纷低下头去,看着屋内烛火灭去,默默离开,嘴角都笑的莫名有些怪异啊,简姑姑坚持在一旁的耳房休息,明日早起,开始学着伺候皇上。
青锦一个口令,秦玥玺离开一个箭步,将烛火灭了,正好掩饰他的慌乱与‘反应’。
“阿锦,冷吗?”刚才的衣衫太单薄了,他平时怕热,就换了薄被。
能不热吗,血气方刚的男人,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,尽管政务繁忙,可该有的反应还是有有的,毕竟是个正常人,长期得不到纾解,早憋的难受了,再被这么一勾起,哪里受的住啊。
青锦有些迷糊了,平日在机警,对身旁之人,却是很松懈警惕啊,再说,两人一个屋过夜,都几次了,已慢慢有些习惯了。
习惯是件可怕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