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龙进了樊伯牙的房间,看人醒着了,开口问了句。
两父子,加起来独处的时间都能数清楚,可到底也是父子,血脉之亲。
知道他回来,必然回来找他问情况,樊伯牙现在还不能坐立,躺着看向樊云龙,“爹。”
“恩,说说什么情况。”即便没有交易这档子事,这事樊家也的插手,伤的是他儿子,是樊家接班人,而且,对方是冲着命来的。
“估计早就被盯上了,正好,我又出城,给了机会,是个江湖高手,摸不清路数,年纪约在四五十左右,被我伤了一掌,但整件事,应该不是一个人所谓。”能掌握他的行踪,时机也把握的很好,从对韩九出手可看出,是经过,精密计划的。
“江湖中人。”江湖中人,怎么会牵涉朝中之事,而且,江湖中人独来独往的多,或者就是门派为群,也不排除,是被买动的杀手。
四五十岁左右,有此身手,且受了伤的人,到是可以查一查,“还有别的发现吗?”
“没有。”那根银针,既然给了人家,就不提了,况且,韩九的死因,大家都知道,要借证,可以去刑部看看。
“听说,你要参加恩科?”掌权人,不入朝,他应该知道吧,明年就是了,今年还折腾一趟干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