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值啊!”憋在心中这么久,烈焱今日总算说出了口。
“住口!”烈老将军,厉目一瞪,红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可是却无力反驳,烈家忠军爱民,却不能糊涂啊,不禁想起太祖的话,难道,真的是他糊涂了吗?要步上太祖的后尘吗?
可是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难道君王不好,南蜀就合该灭国吗?南蜀百姓,就要充当亡国奴吗?他何尝不知,现今王庭混乱,各种弊端,王上非明主,还有一个处处干涉朝政的掌权公主。
可是即便在不堪,也是自己的故土,是自己的故国啊。
“爹,你是不是想,若是闵家后人他们能不计前嫌,帮着南蜀,或者能顾全大局,此时不添乱?爹,平心而论,若当年之事换成我们烈家,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?设身处地放之放下多难。”烈焱不想愚忠,不想糊涂。
“你…”老将军觉得一阵羞愧难当。
“爹,老陈伯已经不见了三日,今日是更夕,他家人来报,到处找了,寻不到踪迹。”不想再更爹纠缠忠君之事,今日更夕,爹也老了。
“再派人找找,一把年纪了,能去哪里?”老将军叹了口气,知道儿子是不想再说了,儿子或许有一句话对的,设身处地,他做不到,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