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不能缓缓啊,过了这晌午,就更夕了。
但他们走出衙门一看,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,怎么搞个状还这么大阵仗,老的少的,男的女的,都来了,这是摊上什么大事了。
“何人击鼓?”衙役扯着嗓子问了句,看着人多,也不好糊弄。
周围的老百姓也慢慢凑过来,看热闹,老天爷,这么多人告状啊,这是出了啥事了?
“草民!”
“草民”…。
回答的一共七八个,异口同声的,弄的衙役下巴拉的老长,这乱糟糟的到底怎么回事啊?看向一旁值守的衙差。
“他们几个都敲了。”衙差无奈,据实已报,当差这么久,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,这么多人一起告状。
这是故意的吗?晦气,衙役吐了口唾沫,一手握着腰间刀柄,一手指着他们,“你们,谁先来?”大人这会还不知道坐堂没?使了个眼色,让身旁另一个衙役去看看。
被问话的人同时跪下,“草民等状告的是同一人。”
“同一人,等等,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,告一个人,这么多人敲鼓干嘛?你们可知道,这鼓不是随便敲的?”衙役一拍脑袋,怎么大过节的,碰到这么群二愣子。
刚进去的衙役跑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