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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上去好像伤得不是特别重,然而原北奈稍微用点力揉,宴西禹冷嘶一声,沙哑开口,“轻点。”
模样脆弱的像个女人,男人忍痛的那种坚强意志半点不见。
原北奈手一顿,唇瓣抿得很紧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手下的动作的确轻了不少。
盯着她头顶的发旋,宴西禹无言扯唇一笑,瞥到茶几上的两盒药片,想起她的浓重鼻音。
——“感冒还没好?”
——“刚才外面那些人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,同时一愣,宴西禹胸腔发出闷笑。
原北奈头微偏了个位置,离他下颚忽然很近,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亲上去。
她移开一点距离,言简意赅回答,“还没。你呢?”
宴西禹动了动上半身,“应该是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对家,或者是不小心跟谁结了仇,就趁机找来杀人灭口。”
四个人跟他一起进去电梯,在监控死角开始动手。他身手再好,也是敌不寡众。
同一个姿势弯腰站了好一会儿,原北奈收拾好东西,直起身,脚一动,一股电流感和沉重感瞬间麻痹了整双腿。
找不到平衡点,她整个人一下子扑在宴西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