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作,咽下嘴里的东西。
原北奈对这种事不习惯,更何况还是作为前男友,尤其怪异。
显然,迟迦叶没有这种觉悟,做得自然而然。
放下筷子,她问,“你要跟我聊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想跟你吃个饭。”
“那现在吃完了,我可以走了?”
“我听说了,有什么需要帮得上的地方,我或许能帮衬一二,这个官司不好打。沈国帆的生意做得如日中天,那边的人有一个是高管的儿子,自古以来商不惹政,你有可能会受到牵连。”
原北奈冷笑,“我是真挺好奇,你到底'听说'了我多少事?我不会加入你,这是最后一遍强调。”
他们只交往了不到两个月,先不说有一层前男女关系存在,哪怕是认识的人,两人之间还没熟到能互帮互助的地步。
不对,应该说是他单方面的帮助,原北奈从记事起,从来不相信'无私奉献爱'这种东西。
迟迦叶对她的事像是了如指掌,可她不了解对方背后的企图,那种感觉,让她极为不舒服,且布满了危机感。
男人稳如泰山,那是作为成熟男性的特定魅力。
“我说过要你来我身边,我们一起共事,你不愿意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