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来自后座的诡异气息,司机小声问,“那个……女士,你到底是去哪里?”
“警察局。”
“好咧。”
“刚才我爸的提议不错吧!相比之下,你可以少奋斗好几年,像原律师年轻有为,又长得这么好看,何必遭那份罪。”沈长磬说。
原北奈那头柔顺的黑发垂肩头,给人感觉乖巧文静。
她淡声,“你的那些事如果公诸于众,你爸都救不了你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所以,别在我视线内晃悠。”
沈长磬长期放纵过度的卧蚕呈现薄黑气色,此刻显得尤为阴冷,“你在胡说什么?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原律师!”
最后三字充满警告和威胁。
原北奈歪头看他,认真的表情夹带着敷衍地口吻,“我文化比你高,素质比你好,行为比你检点。以此说明,我没有胡说。”
沈长磬继续冷笑,“是吗?那我期待期待。”
等下了警察局门口,原北奈看下腕表,提着包朝地铁站去。到了医院门口已经是下午六点半。
“你好,请问闵君闵医生在哪里?”
“你是闵医生的朋友吧,她今天值班,现在给病人做一台小手术呢!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