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天鹅肉，不得爬到云端去吃吗？必须凌云啊。”
弹幕逐渐多了起来：
“卧槽，这就叫凌云之志啊，大开眼界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确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！”
“我有个疑问，这女的自称天鹅，说你是癞蛤蟆，未免也太过于损人了吧！”
“是啊，不愿意就算了，何必伤自尊心呢？”
马凡长叹了一口气：“唉。人家女神并没有说错，因为我太，唉，太丑了，简直没法子说。”
弹幕纷纷道：“大大，快具体说说如何丑？”
马凡：“大家先脑补一下，有哪些丑人？他有多丑？”
弹幕来了兴致：
“西晋张载甚丑，被小孩子扔石头乱砸。”
“左思绝丑，就更惨，挨女人们一顿臭啐。 ”
“还有齐国大夫晏婴，清宰相刘罗锅，黑脸包拯！”
“还有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。”
“还有黑旋风李逵！”
“还有打鬼去邪祟的钟馗！”
“还有《巴黎圣母院》中的敲钟人加西莫多！”
……
马凡摇摇头：“这些人的丑根本不能和我的丑相比啊！”
弹幕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