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,带着研判与审视,这眸光似乎带着极强的穿透力,要把夜凝盯个透。
太上皇在位三十八年,在权力高度集中的时代里,他的威仪是经过岁月沉淀锤炼出来的。
“大哥,夜凝回来没多久,我便没带给您请安,免得您染了病气。”夜凝只能这样解释。
“孤已经是垂死之人,还怕染什么病气?”太上皇笑了起来,语气有些温柔。
夜凝慢慢地抬头,触及太上皇眼底的锐光,又低下头去。
“皇兄可不许乱说的,您会没事的。”刘备声音有些难过。
明元帝与睿亲王都在一旁道:“父皇会吉人天相的。”
宫人把小米粥端了上来,常公公过来伺候,太上皇瞪了他一眼,“怎地?孤就不值得有个年轻的人伺候?你这老东西,看你那眼圈黑得像什么样?孤这没死,见了你这鬼样子也得被吓死,去去去,睡去,有刘备在这里伺候就行。”
常公公伺候了太上皇许多年,自然知道太上皇的脾气,也知道他是体恤心疼自己,眼泪一上,便哽咽道:“老奴不累,老奴在这里伺候您。”
“滚去!”太上皇脾气上来,就开始喘气,他捂住胸口,“是不是要活生生把孤气死?”
常公公见他这样